“哈哈哈哈.....”
正在低头沉思的老酒鬼，突然仰天大笑。
接着抽出酒囊，一口气喝干，掷到一旁。
“活了四十年，直到今天才算有点明白，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透彻的话。”
老酒鬼盯着白小也说。
“谢了，兄弟！这是谢你愿意听我讲这么多，更是谢你对我说的那些话。”
“客气了。”
白小也摆摆手，道：“老酒鬼，你知道吗？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朋友。”
“第一个朋友？”老酒鬼有些不解。
白小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。
“是，三年前我失忆了，自己的亲人是谁，在哪，都不知道，身边也没什么朋友。”
“所以。”白小也接着说道，“如果有机会，我一定帮你查到真凶，让你手刃此贼！”
老酒鬼点点头，道：“好！果然没有看错你。”
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，递给白小也。
说道：“你帮我找回玉佩，而我穷酸一个，身无长物，这个送给你吧。”
白小也接过来，入手发现，是一块竹牌。
约半个巴掌大小，一指来厚。
这不是普通的竹子，入手冰凉，光滑无比，沉甸甸的，有很强的玉石感。
正面刻着两个看不懂的文字，有点像道家的符箓。
侧边上，刻着两个极小的数字，四六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白小也有些不解地问老酒鬼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老酒鬼说道：“这是从追杀我的一个人身上得来的。这人二十余岁，看不出门派，却好生了得，竟然有六阶的功力。”
“我当时已经受伤，只能发挥出五阶的实力。”
老酒鬼接着解释，道：“费了很大力气引他追踪，设下计来，突然袭击，才将其斩杀。”
“此人能在二十余岁突破六阶，背后的势力必然不简单。”
“这块竹牌他随身佩戴，想来也不是凡物。你收着吧，但不要轻易示人，如果让人认出来，可能会有麻烦。”
“那好，我就收下了。”白小也没有客气。
“此外，你想学功法，我劝你不要着急。”
老酒鬼接着说道：“你的根基很好，不要随便学不入流的功法，浪费时间不说，更会耽搁你的修炼速度。”
“这是为什么？”
白小也知道，老酒鬼要给自己讲修行的事了，马上来了精神，开启好学生模式。
老酒鬼说道：“大安的修行体系，我之前简单跟你提过。”
“修炼体系一共有七种，无论是大安武道、佛门、道宗、妖族、巫术、百工、魔灵，还有蛮族武道，都分为一到十阶。”
“其他体系我了解的不多，我就跟你说大安武道。”
从老酒鬼口中得知，武道一到三阶是筑基期，称锻体境。
四至六阶为炼气境，七至九阶为炼神境，九阶巅峰为返虚境。
这就是所谓，锻体生气，炼气化神，炼神返虚。
而每一阶又分为初、中、巅峰三小境。
武道修炼，越往上是越难，五阶以后，每一个小境都是一次飞跃。
五阶是武者的重要转折点，因为五阶之后，就有了隔空御物的能力，老酒鬼此前飞枝伤人，就是此道。
功力境界与功法是相互对应的。
一般来说，不同的功法，适合不同的境界学习，很少有跨境界学习的。
比如，白小也现在只有锻体三阶功力，有些功法需要四阶、五阶，甚至更高功力才能学习的时候。
如果强行修习，有筋脉尽毁的风险。
还有一点，功力境界和功法，是相辅相成的关系。
好的功法，会促进功力修炼，越积累越深厚，修炼越顺畅。
而一旦选择不好，就有可能相互拖后腿。
自己的功力，发挥不出功法的威力，或者功法拖累功力的修炼速度。
“所以，我给你的建议就是。”老酒鬼说道，“不要学我的阴毒功法，找适合自己的。”
“但我现在有个问题。”
白小也说道：“我该怎么找适合自己的功法？”
“大安最高阶的武道功法，其实一直被朝廷掌握在手中。”
老酒鬼解释道：“主要在五军都督府和密谍监，尤其是以密谍监为最。这两处，是专门培养武道人才的地方。”
“我懂了，自古侠以武犯禁，朝廷不放心其他江湖组织掌握暴力。”
白小也答道：“但你不是说密谍监的功法都是阴毒的，不适合我吗？”
“那是我所学的功法，也只是密谍监的一个分支，因为我在密谍监一直做刺谍，也就是暗杀、查探的勾当。”
“密谍监掌握的功法很多，这只是一种而已。”老酒鬼答道。
白小也明白了，想要修习高深的武道，必须要朝廷势力相助。
这样的话，自己日后如果走武道，就必须背靠朝廷，以功勋换来相应的修炼功法。
那么问题又来了。
“可是，我现在不是朝廷中人，未来也未必会加入密谍监或投身军中。”
“那该如何修炼呢？”白小也问道。
“那就会很难。”老酒鬼说道，“但也未必就不可以，虽然朝廷对武道修炼，管控的很严，但是毕竟还有江湖的存在。”
“江湖上的一些大帮派，手中也有一些资源，而且有的功法同样很厉害。”
“此外，我让你不必着急的另外一个原因是。”
“你的筑基完成的非常好，除了武道以外，未必没有其他的机缘，尝试另外的修炼体系。”
白小也有些吃惊，难道体系还可以相互切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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