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冯剑的邀歌原九一下意识就是拒绝。
没办法，这人就差直接说“颜值大于演技”的话了，心里膈应是正常的。
后来想想，电视剧是电视剧，歌是歌，混为一谈的话就太矫情了。
结果，冯剑没说别的，只说预计的电视剧时长只有20集。
“20集？这么短？不怕赔么？”原九一好奇道。
这年头电视剧也追求服化道的精细，演员的片酬等等上涨因素，成本不是十几年前可以比的。再加上还是武侠剧，广告植入这一块几乎没有。
仅仅20集的电视剧，哪怕一集卖的再贵，总体价格还是不会高。
“赔了不还是有我么？‘剑芒’可是口碑、商业双发力的，我主要负责盈利。”冯剑不在意的说道。
剑芒就是冯剑所在的公司了，听名字就知道是以动作、武打片为主。
“不能两者均沾么？既要口碑又要商业？”原九一问道，地球上的正午阳光貌似就是两项都有的。
“哪那么容易，好剧本太少，影视公司却很多，竞争激烈的狠。公司养活了一大帮剧组人员，只拍口碑必定大爆的剧，人早跑完了。”
冯剑给原九一讲述了里面的道道，有些剧从开拍那一刻起就知道播出时会被骂。
什么剧情狗血，人设老套，植入广告乱入等等问题，剧组的每个人都知道。
可是没办法啊，不开工就养活不了公司，也锻炼不了人才，像摄影、灯光、编剧、剪辑这类技术经验越多越好，不能天天挖人吧。
烂剧虽然烂，可剧组人员的能力也得到提升了啊。
再说狗血的剧又不是卖不出，总归还能回点本，就当给自家公司人交的学费。
“行，冯哥，那你随后把剧本发给我看看。”听完解释，原九一倒是理解了。
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有系统，拥有着另一个世界无限的资源，数不清的优秀剧本。
像冯剑和他背后“剑芒”这种才是影视公司的正常状态，口碑剧要拍，为了养活手底下的员工，烂剧也要拍。
这是影视圈的本质。
原九一和他交换了联系方式，同时说明，最近确实很忙，估计不会很早就出结果。
晚上九点，姐弟俩先后找借口离开。
“没有人说咱俩长相差不多吧。”原九一到家之后，看到姐姐正在贴面膜，问道。
“老娘都胖成这个样了，再看出来就有鬼了。小红和我熟悉，前天不也没敢第一时间认吗？”原七七擦了擦手，聊起了吃饭的时候。
宴会时同桌的作者问她是不是得罪悦文高层了，为什么今年没有提大神约。
“你怎么说的？”
“按你教的说啊，钱赚够了不码字了，已经和网站说过，自然不会提待遇。”
“噢。”
原七七见他径直去打游戏了，把他拦下，说道：“同桌的人把我夸跟绝世天才一样，你就不想听听？当然，他们夸的是我，具体指的肯定是你这个本人。”
“还是那老一套词呗，你听的时候就不觉得不好意思？”原九一坐到电脑前新开了一把游戏，无所谓的说道。
“夸我弟弟我有啥不好意思的。”
原七七坐在他身边，滔滔不绝的讲起了作者们对他的溢美之词，讲到一半，还去冰箱里拿了点零食，饮料。
整个过程的是这样的。
原九一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玩游戏，原七七在旁边剥着零食塞到他嘴里。
场面十分和谐、温馨，浓浓的姐弟情。
就是屏幕经常变黑，还有血红色的“失败”两个字出现的有点频繁。
……
当天晚上，企鹅音乐就上线了《直破苍穹》，还在网站页面最显眼的位置给这首歌推荐。
电脑端QQ右下角弹窗给《斗破》引流，弹窗封面用得就是原九一年会上的古装形象。
“还记得唱《大鱼》和《千千阙歌》的原九一么，他给这本小说写了首新歌，快来看看吧。”
点开之后，自动转入企鹅中文网的《斗破苍穹》页面。
看到这个广告，许多作者直呼遭不住。
全屏闪推两次还不够，又来QQ的弹窗推荐。
全国QQ用户怕是有七八亿，就算这里面有九成九的人不喜欢看小说，剩下的人之中哪怕有很多人没在电脑前，看不到这个广告。抛开全部不利因素，这波引流新用户也不少了啊。
尼玛“高压锅炖排骨”替悦文老总档过子弹吧？而且挡的还不止一次，轻机枪对着人胸口突突那种。
……
微博上，原九一的个人和大自然工作室的微博，也分享了《直破苍穹》的链接。
“九哥又出新歌了？这也太高产了点。”很快就有第一个人抢到了沙发。
没过多久，第一轮听歌的人回来了，留下一个评论区的感叹号。
“！！！”
“友情提示，1分09秒超级高能，手机铃声又有新的选择了。”
“九哥，你什么时候开发出来戏腔这个新技能了！”
“多出点带戏腔曲子吧，好听死了！”
“怎么总是偷偷摸摸的干大事，上次《千千阙歌》是这样，这次《直破苍穹》也是这样。”
“是啊，新歌怎么老跑到别人的地方首发，也不提前宣传一下。”
“楼上不要凡尔赛好么，QQ弹窗推荐啊，这次推广资源不错了，一般歌手发新歌哪来这个待遇。”
“也就是这次是企鹅方面为了推广小说才给了九哥这么好的资源，不得不说，九哥把握机会的能力真的很强。”
……
当然，夸新歌是一方面，还有不少粉丝连带着把小说也看了，算是被原九一从音乐和小说两方面割韭菜。
“听歌1块钱，全订《斗破苍穹》花了30多块，太上头了。”
“这作者怎么这么能写，我还专门看了发书时间，到今天也就三个月不到，写了快300万。”
“原来没怎么看过小说，跟着九哥倒是看了两本，完全停不下来。”
“也不知道九哥是不是因为那句‘三十年河东，三十年河西，莫欺少年穷’才看的这本书。”
“谁知道呢，九哥之前属于音色怪物，也不算天赋爆棚吧。”
“词曲能力好像突然开窍了，几个月之内连出新歌，比《斗破苍穹》的作者码字速度也不遑多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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