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默默地对视了近十分钟。青龙看到张凡不像之前的毛躁。非常满意，心里暗暗地点头。虽然他也知道锦衣卫里各种烂事儿。青龙也没少参与。但是还是那句话。这是武侠世界拳头大那就是道理。
青龙看张凡的意思，估计再等一小时，这小子也沉得住气。也不想耽误自己的时间干脆开口问吧：“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儿？说吧。”
张凡很坦诚的说：“青龙大人是这样的。我之前。叨逼叨叨逼叨，求票。”
张凡想着反正。黄裳都已经知道了。也不差青龙知道了。干脆把之前自己办的事儿，一五一十的跟青龙交底儿了。张凡心里想着有恒王的关系托底。青龙也不至于把自己给开了吧？
青龙听了张凡的叙述。都没发表什么看法。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。张凡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。深深的鄙视和惋惜。
张凡明白青龙鄙视自己不是因为自己干的事儿有多缺德。用卢旺达的话讲，这活儿干的太糙了。所以，张凡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，挠了挠头发。青龙可能也发现。张凡对锦衣卫有所了解了。这就不端着了。
于是问道。：“那接下来你怎么打算呢？”
张凡想了想昨天。琢磨了一夜总结的经验。抬起头来盯着青龙一脸真诚的说道：“青龙大人，我知道这事儿，我办的不合适。这件事儿就麻烦您帮我善后了。”
说着的同时，张凡拿出了那份。契约羊皮纸递给了青龙。青龙接过羊皮纸看了一看。然后拿在手里把玩着。饶有兴趣地看着张凡。
说实话青龙也没想到。张凡这么上路知道自己这方面不行。马上把一切都上交。这小子有前途啊。青龙想看看张凡的想法说道：“说说你对这件事儿接下来的看法？”
张凡毕竟琢磨了一夜了。还是有点看法的：“下官”没等张凡说完，青龙就打断他：“别跟老子拽文，我听着烦。你又不是那些文官，好好说人话。”
张凡看着青龙翻了翻白眼。
心说，你以为我不想好好说话吗，这不是觉得在你指挥使面前。稍微表现正经一点儿吗！既然青龙这么说了。张凡也就放松了。
张凡索性拉过来一把椅子。坐下青龙一看张凡的动作，倒没生气。反而是满意的点了点头。这才有意思嘛。张凡坐下以后，整理了一下思路。
然后说道：“我认为，那姓柴的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。”
青龙直接打断张凡的话说道：“你不用认为了，肯定出不来。”
张凡点点头继续说道：“既然出不来了，那对咱们来说，就是钱和产业的问题。因为不确定他现在还有多少钱。如果到时候只要回来钱那就好说了。反正。锦衣卫衙门拿大头儿，您最少得把本钱还给我。
如果要是产业的话。我的建议是咱别变卖。干脆咱们自己派人自己经营。我在里边儿占点儿股份就行，这也算给咱们锦衣卫开拓点联络站嘛。”
青龙听张凡说完，微微的点了点头。然后大手一挥很江湖的说道：“放心，衙门亏不了你。这事儿我来吧，你就甭管了。我现在想问你的是，对这个姓柴的跟草原方面的事情，你认为下面该如何发展？”
张凡想想略微犹豫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我觉得咱们首先应该自查。”
张凡刚说了一句，就发现青龙目光不善地盯着自己。赶紧接着说：“您别瞪我，您别觉得锦衣卫好像没事儿，我跟你说这事儿小不了。你想那李岩已经上报过了。咱就说这姓柴的身上肯定有事，一点儿事儿没有那是不可能的。
但是问题是咱们锦衣卫有人罩着他啊，最起码是帮他说话了。您觉得这事儿，在神侯府能不倒腾出来吗？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这人找出来。好好调查调查，如果这人确实不知情。或者说跟草原那边没什么关系。
咱直接把他保护起来就完了。如果这人有问题，没准就是草原事件的一个突破口。而且咱们自己先把人处理了，也争取个主动啊。你等神侯府那边把事桶出来，再给咱扣个屎盆子。咱可就被动了。您说是吧。”青龙刚开始听张凡让他自查，还挺生气。
不过，听完张凡说的这些。也是冒了一头冷汗。神侯府会给锦衣卫扣屎盆子吗？那是一定的。这种事儿一旦沾上，那就是大事儿。
于是把张凡放在旁边也不管。直接不出了办公室。估计是处理这事儿去了。张凡看青龙也走了。他自己也不能搁这儿呆着呀。索性直接去了黄裳的办公室。
一进黄裳的办公室，张凡就发现。黄裳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。让张凡感觉，很有压力。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过了一会儿总才发现。黄裳今天也一样就这么盯着自己。张凡把心一横，反正今天也是来求人的。
首先拱手对黄裳说道：“黄首尊我把契约羊皮纸交给青龙大人了。”
黄裳，其实早就发现。张凡今天变化很大。所以才这么一直盯着张凡给他施加压力。因为在张凡的身上。黄裳也感到那股锐气了。
黄首尊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。张凡硬着头皮继续说道：“今天来有两件事儿麻烦黄首尊。第一件事儿。我身上还有15000多的锦衣卫贡献度。希望黄首尊能帮我挑选合适的技能。
第二件事儿。我打算研习刀道。不是学习刀类技能。当然技能也要学。不过学一本就够了。我想问黄首尊大人有没有什么办法。让我既可以阅读秘籍，又不用学会技能。”黄裳听完张凡所说的话。
微微的点了点头。然后拿出三本秘籍。丢给了张凡。对张凡说道：“刀者，霸也。刀道也是一条大道。不好走！很多人终其一生。未能进入刀道。你有这种想法，我很欣慰。也愿意支持你。
但具体能走到哪一步，那就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。我在刀道，能给你的指点不多。还得你自己来选择。我给你的这三本儿秘籍。是为了确保你能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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