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从医院陪护王双全回来后,方无柱进入了人生的短暂低迷期。
秦丽萍所说的“不再矜持”,一直萦绕在方无柱的脑海里。
他认为,是时候跟范小杨摊牌,讨论一下“婚期”的事情了。
到了晚上,本该回去和范小杨一起做饭吃的,结果杨廷焕说要喊几个美女出来请方无柱吃饭。
方无柱知道,说是喊美女请自己吃饭,实则又是杨廷焕花费了。
方无柱说自己有事要回去。
杨廷焕则说:“如果你‘撤脚’就不够意思了。
还说,“这次我是为了追求一个‘正宗’的女朋友,才邀约对方的,你不出来给我把把脉呀?!”
“把脉?那不是要摸她的手吗?把脉的事还是你自己弄吧!如果我把脉的话,我怕触电。”方无柱说。
当然,方无柱知道,就杨廷焕的性格,他不是追什么“正宗”的女朋友,而纯粹是为了打发人生之无聊时光。
通过在电话里软磨硬泡,方无柱终究扭不过杨廷焕,于是只好打电话将范小杨也一起叫上。
同时,杨廷焕还让方无柱打电话给牛山平前来作陪。
就这样,六个人一餐的应酬,终于在杨廷焕的特意安排下,有条不紊地进入了主题。
......。
吃完饭后,心思满怀的方无柱,找借口说自己肚子不舒服,他便和范小杨先行告退了。
后来,听牛山平讲起,杨廷焕和他带上的三个美女,就直接到欲花园“嗨皮”去了。
不过,那种说法,对于杨廷焕和牛山平来说,方无柱深信不疑。
因为,在杨廷焕和方无柱读大学期间,班上的那些所谓的美女帅哥们,一起“嗨皮”又不是一次两次。
甚至,“同台竞技”,也是方无柱目光之下常看到的事。
那种资源整合的方式,在当时方无柱身边的朋友中,也曾盛行一时。
“诱惑!都是诱惑!”那时候,不怎么来事的方总这样怼身边的人。
殊不知,在那鱼龙混杂的领地,不少人都在“八竿子打不到边边上”的情况下,明亏、暗亏吃了个精光。
“人要自爱,不然我们这辈子就废了。”
“什么是自爱?”
“循规蹈矩、不乱方寸就是自爱!”
读大学时的一次寝室夜谈,方无柱这样和杨廷焕他们讨论着。
“我不这样认为!我觉得只要开心就行。”
“乱了方寸就能开心吗?”
“开心的方式很多!按你这么一说,‘乱’是唯一的开心吗?”
“在我心里,只要有人愿意,‘爱吃黄莲’是她自己的事,反正我作为男人,除了花点小钱,又不少一块肉。”
方无柱和杨廷焕的观点,令在场的室友们笑而不答。
他们一个望着一个,在感觉自己落伍的同时,也找不到反驳之词。
“那看来我要跟你学习了?”方无柱问杨廷焕。
“学不学是你的事,古时老人常说‘各人的婚姻各人做主’,这话你难道没有听说过?”杨廷说。
......。
还记得那一夜的讨论结束后,方无柱愤然拔笔,写下了当时在他们校园里,风行一时的诗歌《爱的梦徊》:
昨夜,我化作
一个小小的天体,悠闲地
游到你幽静的天际
当我,刚来到山那边时
就看到你,孤零零的
倩影,在山水乡
静静地伫立
皎洁的月光下
你美目流盼,是
一封无字的情书
我用男性的浪漫,去解读
却无法解读出,岁月
流淌的笛声
记得吗?我林竹般的长发
在清风中飘逸
我在发际间,用手捡起
燕尾竹的夜话
那摇竹,倒映在
水中的影子
你说,是一艘
无人乘坐的小船
我好奇地说:
让我们一同到舟上去吧!
你沉默良久,莞尔一笑
同游者有何人?
亦然笑而答之不去”
谁知,浅水芙蓉
只唱夕阳悲歌
在生命的源头,是你
甜甜的笑声,流进
我内心的沙漠
抹去了我,很久以前
就寄予穹穹的梦幻
可是,许多年过去了
山那边依旧很美,只是
我无法走进你
内心的天际
――愧憾
......。
在回家的路上,范小杨说,她有一个初中朋友在“微不足道”上班,但由于人长得漂亮,所以很多人都望梅止渴,甚至隔三差五地想办法接近她。
此人属于比较保守的那一类人,很少与异性嗒仙。
不过,在坚持了21年的青春岁月里,最终还是在懵懂而好奇的年龄,将自己给“送了”。
不过,话又说回来,人生,或许我们只需要知道大概,很多时候不能深入研究,因为过于深究下去,把一切都看清楚了,心就变凉了。
“那你心里面是怎么想的呢?”方无柱问。
“我还能怎么想?我已经将自己‘送了’!”范小杨说。
“送给谁了?后悔吗?”方无柱明知故问。
范小杨则默不作声,她眯着眼睛,朝月亮升起的地方看去。
与方无柱刚开始这段感情之前的那一种窃喜之感,显然渐渐变淡了。
“为何不说话?”方无柱继续问。
“因为,有的事情,并不能如人愿。”范小杨说。
从她的言语间,方无柱似乎感觉到了要有某些“变故”发生。只是,此时的方无柱没有想到,究竟变故是什么?
于是,他默默地盯着范小杨,想说说“婚嫁”的事,始终没有说出口。
因为方无柱知道,即便范小杨没有意见,她家人未必会同意。
“我要说出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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