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级排名第一的位子，赫然显示着三个字……
‘杨千歌’。
戚然的名字紧随其后，总分比杨千歌只差了一分。
半分钟后，班级群里讨论起来。
[千歌考了第一，好厉害啊。]
[竟然连夏同学都超过了。]
[恭喜恭喜！]
杨千歌因为之前经济公开课的事，原本在班级里人气急剧下降，可今天成绩一经公布，似乎又有了回暖的迹象。
因为能超过夏夜，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！
走廊的另一头，1009宿舍里，杨千歌也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的成绩。
心中无比畅快。
她刚进京大的时候，高考成绩是全班第二，后来这一学期，也一直被夏夜压得死死的。
其实她也对自己这次期末考试并没有绝对把握，不确定能否超过夏夜，结果……
真是太好了！
虽然戚然只比她低一分，相比于初来时的高考成绩，两人间的差距已经大大缩小，但只要夏夜没考过她，她心里就痛快了。
前一阵子，连最喜欢她的陶教授都开始转向夏夜那边了，现在看到这个成绩，看他会不会后悔。
夏夜这次不但没考上第一，刚刚杨千歌扫了眼前五名，都没有夏夜的名字。
同样是去科学院，耽误的时间也都是一样的，人家沈学姐照样还是年级第一，夏夜却退步了这么多。
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！
心里这样想着，但她还是装作很为他人着想的样子，在群里回复。
20XX京大生医杨千歌：大家别这样说，夜夜也是因为要去科学院才耽误了，不然肯定比我厉害。
其实班里同学也没说什么，不过是想表达她这次考的不错，可被她这么一说，就像是真背后嘀咕夏夜了似的。
夏夜不管考第几，都是他们班花，他们才舍不得嘀咕。
杨千歌这句话发完，群里半天没人说话。
再看回1003，陆北北刚看完自己的成绩。
自动化和计算机系不像生物医学系人数那么少，但比起其他专业，成绩还是容易统计得多。
没多一会儿，各班辅导员就把统计好的成绩排名发到班级群里了。
陆北北跟戚然一样，也是第二，他们专业第一是田野，不过总分比她高30多分，还是有差距的。
计算机系成绩也出来了，陆北北班级群里有人发了。
江允舟第一。
周围认识的朋友考的都很不错，唯独……
她偷偷凑到戚然电脑前：“然然，偶像这次到底考了第几？”
戚然神情有些复杂，因为成绩单显示的内容很详细，所以一页只显示五个，她现在屏幕上显示的是前五名的排序。
前五名都没有夏夜，不应该啊……
戚然抿了抿唇，点开下一页，她跟陆北北从头扫到尾，第6－10名里，也没有夏夜。
俩人对看一眼。
好巧不巧，就在这时，她俩身后又响起夏夜懒洋洋的嗓音：“你们对着电脑干嘛呢？”
陆北北心里一慌：“没、没干什么，今天不是出成绩嘛……”
说到一半，她快速抽了自己小嘴一下。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！
“哦，差点忘了，”夏夜起身打了个哈欠，注意到手机里刚也收到周瑶发来的消息。
周瑶专业排名第四，也很不错，主要是最近忙数钱耽误了点学习时间。
夏夜看向陆北北她们，语气不紧不慢：“你俩考了第几？”
陆北北缓缓伸出两根手指头：“第二……”
戚然半天没说话，后来发现夏夜正在看她，才像是很难以启齿似的道：“我也是……第二……”
夏夜拧了下眉。
第二这成绩很丢人吗？
她俩为什么这种表情？
夏夜摁了摁眉心，对向戚然：“这次题目有点难度，能考第二挺不错的。”
自动化系的她不知道，但生物医学的题，她知道。
可戚然却用更担心的眼神看她。
难吗？
这次大一的考题明明特别简单啊……
所有的考题都是上课教授们讲过的，范院长还说了，第一年考试都比较简单，这样有助于树立学生的自信心。
越往后就越难了，就像今年大四的考题，听说是地狱级别的，好多学生都开始担心自己毕不了业了。
戚然赶紧转回电脑前，边捏着鼠标点开下一页，边胡说八道：“确实很难……所以成绩稍稍退步一点点……也很正常的……”
求求了，下一页第一个名字就是她们夜夜吧。
可结果，下一页也没有。
一共就四页，难道是在最后一页……
戚然翻页的手都有些抖了，然后——
最后一页……也没有？
这什么情况？
同时，班级群里也有人发现这个问题。
[咱们班花排第几啊？我怎么没看到她名字？]
[你们也没看到？我还以为是我系统坏了。]
有成绩但成绩不好、跟没有成绩，这可不是一样的意思。
戚然眨巴眨巴眼。
难怪前五名没有夜夜，肯定是有别的原因！
相比于戚然的轻松，杨千歌心情截然相反，检查一遍后、确定成绩单里真没有夏夜，像是从巅峰跌入谷底，隐隐觉得不安……
与此同时，大四这边成绩还没统计出来。
这次期末考的第一名，有两个热门的候选人，就是之前被范院长送去考预备生的米雪儿和冬梁。
这俩人被誉为他们这届的金童玉女，从大一到大三，每学期的考试，不是米雪儿第一，就是冬梁拔得头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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