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老知道吗？下面的省市的情况我不了解，但景北的国营商店在精神面貌上，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……他们才是大爷，顾客，不是他们服务的对象，而像是……有所求。
“我们一直说为人民服务，其实现在很多时候，都已经没有放在心上了。
“长此以往，还会有多少曾经老一辈奉行的理念，在逐渐的从一种信仰，慢慢的蜕变为形式大于意义的存在？我觉得是需要很多人去反思的。”
莫非一口气说完，看向陷入深思的郑老。
也只能说这么多了，还是那句话，总要一步步来的嘛。
“嗯，确实很能发人深省，值得好好去推敲……看来你小子肚子里有不少好东西啊，是不是我刚才不追着问，你就打算一直藏着掖着啊？”
“那郑老您可就冤枉人了，我不说，只是因为很多东西，还不是那么成熟而已，不能成系统的整合成一个完善的理论体系，总是很难说服人的。”
“其实已经很不错了，你也不要妄自菲薄……嗯，不说这个了，关于你那个汽车公司和大学的事情，我这边还需要和各部委商讨一下，之后会尽快给你一个答复，你打算什么时候回香江？”
“15号左右吧，那边还有件事情需要处理，不能耽误。”
“那好，我争取在你回去前把最终决议通知到你。”
“那就谢谢郑老了。”
“互利互惠嘛，谈不上谢，再者说了，其实说谢的应该是我和这个国家……”
这一场谈话，时间持续了很长，很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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