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面前自信的成华，将虎一脸凝重的盯着他，手用力的抓着门框：“难道你信仰了别的神？你知不知道...”成华打断了激动地将虎。
还没等他说些什么，老板娘的身影从外面出现。成华顿时停了下来，他要说的话，不想让老板娘听到。而且他想要验证一些事情。
“你们两个站在门口作什么，难道是有客人来了？”老板娘身姿摇曳的走了过来，打趣着两人。
成华饶有兴致的看了她一眼，调笑着说：“我还以为老板娘不会关心有没有客人。”
果然和他想的一样，如果真的像老板娘表现的那样，什么都没有办法瞒过她。那么自己刚刚做的事情，一定会引起她的注意。
但现在，她好像并没有察觉到什么！
这个时候，在店中和老板娘聊天的人换成了成华。将虎则坐在柜台边上，看着两人聊天，眉头时不时皱起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老板娘发现了将虎有些不对，只是她略微思索一下，就继续和成华闲聊。成华看老板娘的表情，笑的更加开心。
接下来的半天，老板娘并没有出门，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。成华也就没有跟将虎提过自己的想法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成华的心中反而有些犹豫。
可能是因为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不够多，到现在也找不到饭馆那事的诱因。
而在饭馆中将虎的样子，一直在成华的脑海中，在年节看到那些怪物之后，那个样子更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老板娘也没再提过那个满是怪物的教会，对他们所信仰的神，也是一副忌讳莫深的样子。
而且在和老板娘聊天的过程中，他了解到将虎对黑暗女神的信仰并不是那么虔诚，这让成华不由得想的有些多。
可自己能在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神，在祂的羔羊攻击下活下来，也是因为将虎。看着坐在那里想事情的将虎，眼中时不时闪过的担心，也不像是假的。
最终，成华还是下定了决心。
打烊后，老板娘和往常一样，不知道去哪里休息。成华两人穿过木门，在走廊中默默前行。
听着前面略显沉重的脚步声，成华的心中有些不忍。
忍不住嗤笑了一声，也许是因为自己在这个世界太孤独了，也许是因为将虎救了自己，但不管怎么样...
成华快走了两步，拦住走在前面的将虎：“你信仰的到底是谁。”将虎的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，显得有些阴晴不定。
“我信仰的是黑暗女神，老板娘没有告诉你吗。”虽然他说的确定，成华从他的语气中得到的信息却有些不同。
黑暗中，半天没有声音。两个人在昏暗的走廊中站了很久。
将虎叹了一口气，像是终于决定了什么：“我...被我的神抛弃了。”成华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将虎，在这里他听到了太多不能理解的事情。
见将虎要接着说，成华拦住他，指了指远处黑暗中的房门，示意去屋里说。将虎点点头，沉默的跟在成华的身后。
来到房门前，成华刚要打开，突然停在了那里。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将虎，从没打开的门穿了过去，消失在黑暗的走廊中。
将虎瞪大眼睛盯着门，快速的走过去打开了门，看到成华好整以暇的站在雾中对着自己。
“你...到底是...怎么做到的！”将虎的语气有些结巴，成华两次没有使用神灵语，就做到了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。
“我不是告诉过你，或许是我本来就能做到。”成华悠然的来到书架前，从中拿出一本描写黑暗女神神迹的书，之前他一直以为这是本小说。
他大致的翻了几页，来到将虎的身边，深吸一口气将门关上，整个房间变得封闭起来。
成华闭着眼睛等疼痛的到来，但脑海中的疼痛并没有在店里时那么不可忍受。他有些意外的扫视了一下整个屋子，心中有了些许猜测。
他对着将虎晃了晃手中的书：“你真的认为，你身上的力量是从神那里借来的吗？”听到成华说的话，将虎神情复杂的看着他，心中满是恐惧和迷茫，隐隐的还有一些兴奋。
“我没有信仰黑暗女神，同样也没有信仰其他的神。我使用的力量来源于我自己，来源于那根锁骨！”
“你知道？！”将虎惊异的看着成华那张满是自信的脸。
“是的，我知道。我也不清楚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会清醒着，并在意识中看到了...一些好像我不应该看到的东西。”
“如果我们的力量是从神那里借来的，那我为什么能做到这些，”成华指着房门，“而你，被你的神抛弃的时候，又为什么没有失去你的力量！”
“我不知道，我当时没有注意...”将虎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手，虽然他还有些不确定，但对于成华的话，他已经开始有些相信了：“那为什么...为什么要欺骗我们，我们不过...不过是祂的羔羊。”
“我们愿意为祂献出我的一起，我们愿意为祂献出...生命...”将虎跪在地上，蒙着脸低声啜泣。
眼前情绪崩溃的将虎，让成华脸上的自信消失不见。他想他错了，这个世界上的神，对于这些人的意义有些不一样。
“我...我不明白祂们为什么这样做，”成华的手在裤子上轻轻搓动，“抱歉，我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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