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眼惊讶地看着狗哥，然后感叹道：“周孝文真刚啊，居然敢骂粉丝，狗哥，刚刚那段你拍视频没？难道真的要卖他面子啊！”
“你没拍吗？”
“嘿嘿……”
“他有个毛的面子啊！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……
埃尔法平稳地行驶在机场高速上，林琪将接机的司机介绍给周孝文后，有些担心地说道：“那些狗仔绝对不会听话的，一定都拍了视频，我们要做好预案，视频一旦爆出来，肯定有很多学生粉会脱粉，其实刚刚你不该自己过去的，我过去处理就好。我也拍视频，不怕他们断章取义……”
周孝文看着车窗外熟悉的景致，心里很激动，他终于可以在这座生他养他的城市抬起头了。
他毫不在意地说道：“没有关系，脱粉就脱粉，我又没有骂错，学生本来就应该好好读书，追什么星……”
林琪白了他一眼，“人家不粉你，也会去粉别人，你要知道，粉丝群体里，学生粉的购买了是最强的。”
周孝文从窗外收回视线，扭头看向林琪，“琪姐，你觉得一个流量明星的寿命是多久？”
他又看向坐在后排的林瑜和艾米，“瑜姐，艾米，你们也说说……”
林瑜想了一下，回道：“一般三年左右吧！”
艾米跟着回道：“有的更短，一年就过气了。”
坐着副驾驶位上的小柯转过身子听他们聊天，见周孝文看向她，下意识回道：“一般都是1-3年，主要还是看经纪公司的经营能力以及流量明星能否转型成功……”
周孝文点了点头，对林琪说道：“琪姐，你现在明白了吧，流量明星都是有周期性的，相当于快消品。我很快就会摆脱流量的标签，那么这种流量属性很强的粉丝迟早是要脱粉的，我现在只是在提前做筛选而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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