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，老谢啊，你看这网上的帖子，那可真是五花八门啊！”
“哈哈哈哈，都是关于小顾的吧，这小子，这次直接是一炮打响啊！”
“啧啧啧，还有小赵，你说你，好歹也是个老导师了！怎么今天还跟个小女孩儿一样，你看看你丢不丢人，哈哈哈”
赵娜被取笑，也不生气，
而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顾霖。
年轻，
脸也白净，完全算不上经历过沧桑的人，
怎么网上还都说他是个老舔狗了呢？
居然还有网友爆出来他有什么舔狗日记的？
而且，
那网友的id也实在有些不客气，
叫什么“顾霖的妈妈”？？
这摆明了把人家顾霖当成流量密码了啊？
最离谱的是，
还发一些什么莫须有的东西扣在顾霖的头上，
像什么顾霖是个老舔狗，还有舔狗日记的内容，
也通通贴了上来。
什么几月几号，今天终于鼓起勇气问她“你爱我吗”，她回答说“我爱你妈”，呜呜呜真开心。原来他已经爱我到连我妈都考虑在内了！
什么几月几号啥的，
赵娜看着网上的图片，
一时间哭笑不得，
而且，
她是念出来的，
大包间里，
听得无比清晰，
其他三位导师，
听到后也是噎了一下，
这群网友，
都是些人才，
编起东西来，那说的是一套一套的！
“对了，顾霖，我听说你之前还有一首原创《后来》”
“别告诉我作词作曲又是你本人？”
赵娜用有些不确定的声音问道。
等看到顾霖的表情，
赵娜心里咯噔一下，
得，
看这表情，
肯定又猜对了！
这小子，简直是时时刻刻给自己惊喜啊！
“对了，你那儿有没有你录的音频之类的东西吗？”
“正好趁着吃饭，让大家品鉴品鉴啊！”
刘维提议，
几人纷纷附和，
尤其是老谢，
他研究词，那可是有不少年的功底了，
但之前听到独家记忆的时候，
也忍不住爆了粗口，
“这词写的真特么的漂亮！”
所以，
再听到顾霖还有其他的原创后，
他无疑也有些激动。
说实话，
像顾霖这个年纪，
写出来那样的歌词，
他心里是保持怀疑态度的，
并不是说他看扁顾霖，
而是因为，
其中的一些歌词，
根本已经算不上有才华就能写出来的了，
如果没有阅历，
是很难将某些东西精炼到一两句歌词之上的，
所以他也来了精神，
正好看看，
顾霖这个所谓的原创，
到底有多少水分。
“不好意思啊，几位导师，我没有录音，那时候设备比较粗糙，录音存储什么的也没顾得上，”
顾霖也有不好意思的摊了摊手。
面前的四人，
那可都是乐坛的牛人啊，
在这之前，
他最多只能在电视手机上偶尔看到，
又怎么会想到能这么近距离，面对面的和他们交流。
“不碍事不碍事！”
“这些东西，包间自然是有的，那些生意场上的人呢，都是以酒会友，像我们这种搞音乐的，也不能落伍，就寻思着弄出了一个以歌会友！”
谢军笑着开口，
轻轻的拍了两下手，
门外，
很快就进来了两位服务员，
等谢军说了自己的诉求后，
她们很快就去安排了，
几分钟后，
一套设备就被退了进来。
“条件有限，小顾也别介意，有时间了一定要来我们的录音棚看看。”
谢军把调试好设备后的话筒递给顾霖，
刘维，已经拿着顾霖给的伴奏开始准备了。
当第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，
顾霖又进入了了那种全身心投入歌曲演绎的空灵状态中，
“后来，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”
“可惜你”
“早已远去”
“消失在人海”
一股悲伤婉凄的感觉，
扑面而来，
让刚刚还在笑着讨论的几人，
表情瞬间凝固。
什么意思？
怎么又是这种歌？
只听了一两句，
就有股催人泪下的惆怅！
“后来，终于在眼泪中明白”
“有些人”
“一旦错过就不在”
“栀子花”
“……”
再唱，
顾霖又觉得自己更多了一股得心应手的感觉。
而歌曲的技巧，
几乎到达到完美！
一曲唱罢，
顾霖才清了清嗓子。
“献丑了！”
顾霖放下话筒，这才回到桌上，
嗯？
这几个人怎么了？
怎么又不动了？
难道上了年纪的人，
都喜欢玩一二三木头人吗？
赵娜，
眼眶中，又似乎有水汽在凝聚，
让人觉得，
不晓得下一秒，
就似大水决堤！
“啪嗒！”
“啪嗒！”
让顾霖意外的，
本以为赵娜要掉眼泪的，
没想到两声泪水滴在桌上的声音，
是从谢军和杨泰两人的方向传过来的，
“这词，这功底，我比不上啊！写的真是太特么漂亮了！”
“如果当初我们能，不那么倔强，现在是不是不那么遗憾？？这句真的，真的太扎心了，”
“天才！天才出少年啊！我老谢算是服啦！”
这时，
顾霖又注意到，
赵娜把头又深深的埋了起来。
他扯了扯嘴角，
这可不怪我啊？
是你们自己要听的，
“感情饱满，词又写的十分写实！简直绝了！这就算放在整个华语乐坛，那也绝对是上榜的存在！”
“小顾啊，你看你给赵娜都干成什么样了？？她这都是哭第二遍了！你得体贴体贴她这种感性的人呐。”
“唉，不说我这么大年纪了，当了这么久导师，我还从来没有一天emo两次呢！要是顾霖这样的再来几个，那我这导师干脆就直接别干了！”
等赵娜emo结束，
垃圾袋里用过的纸巾，又是满满当当！
“顾霖，我这儿有个音综之类的节目，我想到时候带着你去，你觉得如此？当然，报酬随便你出。”
赵娜又抽了抽鼻子，
开口说着。
“音综？是过去唱歌吗？赵姐，我可告诉你，把水泥厂的人都给唱跑，这明显是夸张了，但是唱跑的，也绝对不少！”
“我这到时候给节目观众都唱没了，那不完犊子了？”
顾霖还有些犹豫。
这致郁声线的效果，
他可是见识过的。
“没事，我们先加个联系方式，还有点时间，你回去再考虑考虑，考虑好了随时跟我说就可以！”
这时，
顾霖的手机一亮，
是微信的几条消息，
等看到发消息的人是谁后，
顾霖脑子猛的一震，
藏在袖管里的手，
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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